红砖立瓦。 江时令淡然的望着这雨雪纷飞的屋顶。 “皇上,时辰不早了,该回宫了。” “朕在等他。” 因久将手中的披风搭在他的肩膀上,强忍着泪水道:“可是陛下,闻远将军他已经,不在了。” “怎么可能?!”江时令像是听不得这句话。 他激动道:“他说过的,他会回来的,他从来不会言而无信。” 因久颤着嘴唇,声音变得有些尖锐:“就算陛下您是这样想,可他已经不在了,这是事实!” “大胆!” 江时令抬起手臂,因久认命的闭上眼,这是疼痛感并未传来。 “小因子,你先退下,朕想一个人待着。”江时令背过身去。 即使披着披风,也挡不住他日渐消瘦的身子。 因久叹了口气,弯腰做揖:“是,奴才告退。” 身后传来关门声,因久已经走了。 “阿浙,我又寒了他的心。”江时令闭着眼。 滚烫的泪水随着脸颊流下,滑入衣颈里。